秋邊一雁聲

是秋魂:-)

【兔赤/佐久葦】你從雨中走來

淨是些隨筆

時間線極其混亂

可能ooc

赤葦高三設定,兔赤交往中

大多數是佐久葦⋯⋯吧?



你從雨裡走來

你走到我的傘裡

你從我身邊離去

你走回雨裡


你離開後

我和你隔著一個城市的雨

看不到誰的背影


「京治,手。」

「不是總說手髒,不想牽的嗎?」話是這麼說,赤葦還是從口袋裡抽出手伸向佐久早。他記得佐久早的手又大又熱,跟木兔學長的一樣,跟自己的不一樣,他一向是那種容易手腳冰冷的類型。

佐久早沒有回答,把穿在右手的手套脫下來交給赤葦:「穿著。」然後赤手握住赤葦的左手。

「你得先讓我戴好手套。」赤葦平靜的說,又一次掙脫了佐久早溫暖的手,低下頭仔細的把手套穿好,抬起頭看到佐久早口罩上那對烏黑的眼睛望著他看。

他晃了晃手,重新握住赤葦的手。

果然,就跟他印象中的一樣,又暖又大的手掌。

在電車上赤葦偏著頭,靠在佐久早肩上靜靜滑著手機。

「在跟光太郎聊天嗎?」佐久早撇了一眼,問。

「學長。」赤葦補了一個稱呼,佐久早的手套指尖的部分有導電片,只能感嘆科技的發達和技術宅的偉大,一邊用單手握著手機在鍵盤上簡單的回應木兔傳了的貼圖和訊息,最後嘆了口氣把手機塞回口袋裡:「怎麼了,你有話要說嗎?」

佐久早又看他一眼,搖搖頭:「沒事,下雨了。」

赤葦抬起頭,看向窗外。

「是啊,下雨了。」


赤葦第一次遇到佐久早是在雨中的體育館。

當然論在比賽中遇到的話已經不知道幾次了,梟谷偶爾,很偶爾也會跟井闥山搭幾場練習賽,但是這樣的沒有任何公務上的交往,是第一次。他們在體育館裡進行完最後一場練習賽,然後各自解散要離開回家,他因為跟教練另外聊了不少事情,之後教練開著車離開了,他走到門口才發現外頭雨正大,而他剛好忘了帶傘。

「竟然在下雨……」他聽到另一個聲音從身旁傳來,轉過頭他看到剛剛同在排球場上的對手,黑色的卷髮和眉上兩顆痣,帶著口罩都明顯地看出他是誰:「你沒帶傘嗎?」

一時之間可能沒意識過來佐久早是在對自己搭話,赤葦愣了幾秒才點點頭:「嗯,想說等雨小一點再去車站。」

「我也要去車站。」佐久早說,看著他。

「這樣啊,那你先走吧。」赤葦回答。

「不,我的意思是,我送你過去吧。」佐久早說,從運動包裡抽出雨傘。


他們是這樣認識的,第二次也是,不過是在運動用品店,這次是佐久早沒帶到雨傘,一邊說著抱歉一邊低下頭不問一句話鑽進了赤葦的雨傘下,肩膀挨著肩膀走到地鐵站。

赤葦在他打開書包拿交通卡的時候看到底部躺著的折疊傘,收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的躺在那裡。

他沒有拆穿他的謊言。


佐久早說他家有那本赤葦一直想看的絕版書,下次可以借他。

赤葦說佐久早錯過的那次比賽,他有錄影。

然後他們談起彼得杜拉克和卡繆。

「抱歉但我是福爾摩斯派的。」赤葦揉揉鼻子說,佐久早適時地遞給他一張衛生紙。

「我還是喜歡亞森羅蘋多一點……」佐久早說。


「不,京治,你親親我。」佐久早強硬的把赤葦拉向自己,雙臂把他攬進懷裡。

「你昨天才嫌過我髒,我不要,你放手。」

「可是你剛洗完澡啊,香噴噴的。我最喜歡赤葦的味道了。」

「就算這麼說,我也不會開心的。」

他嫌惡的推開他,眉頭慣性的皺在一起,佐久早看到也只是笑著過去揉開他的眉。


他們開始記住對方的一些小習慣,譬如赤葦的過敏和佐久早的潔癖。比起小說赤葦更喜歡讀詩,比起理科更擅長文科,佐久早正好相反,在練球之餘他也喜歡打電動,之類的。

「京治今天晚上有空嗎?有個讀書會我想去,但是我不想一個人。」佐久早傳了個訊息問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赤葦看著聊天室頁面想著他們何時已經變成不需要繁文縟節的朋友了。

「對不起,但我今天有約了。」雖然還在上課,赤葦還是偷偷用手機傳了訊息回答他。而佐久早難得的傳了一個貼圖回他。

「(哭臉)(哭臉)」

看著那貼圖還有附加的表情符號,赤葦無奈地嘆口氣然後又掏出手機用沒有握筆的左手笨拙的打字:「今天、木兔學長好不容易回國了。」一邊抄筆記一邊回訊息,結果按下傳送鍵時下課鐘聲剛好響起。

「那我就不去好了,今天好好練球」

「你也該好好練球,預選賽不要快要開始了?」因為下課了赤葦把手機拿到桌面上回覆,這次佐久早倒是沒有再已讀。

像在賭氣一樣。明明他們也沒什麼特別的關係,佐久早的人緣也不是說太差,雖然是個怪人但是志同道合的朋友還是有吧,為什麼偏偏要找他這個外校生一起去呢?

說到底,自己為什麼要因為他的不已讀而想這麼多,也是超乎自己的想像。

原來佐久早在他心目中有了這麼大的位置嗎?


赤葦和木兔約在校門口見面,念及赤葦現在是考生身份,木兔也貼心地想到不該浪費太多時間在交通,至於之後要去哪裡以他隨性的個性八成還沒想。大不了就帶回去家裡吧,媽媽也說好久不見光太郎了,叫他下次記得把它帶回家——明天的複習考試還沒念完,習題在學校只做好一半。所有煩惱再見到木兔那瞬間就消失了,而迎接他的是一個溫暖的擁抱,他稍稍抬起頭接住木兔落下的吻。

「想我嗎?」木兔抱著他靠在他的耳邊這麼問。

「嗯,想你了。」你這次去了好久。他靠在木兔厚實的肩膀上,剛入冬的天氣,東京還沒下過一場雪,木兔說我也很想你。

然後赤葦不合時宜地想起佐久早。

他現在是在排球場跟井闥山的同學們一起練球嗎?

「啊,木兔學長跟佐久早熟嗎?」

然後他不合時宜地問了這句。

「還行吧,怎麼了?」木兔想了想,這麼回答:「上次他也有來國家隊的集訓,應該畢業後也打算往這方面走吧。」

「沒事。」赤葦說:「只是意外的跟他熟起來了。」

「赤葦、要托球給他嗎?」木兔問,小心翼翼,不敢說太大聲一般。赤葦從他的眼神看出他的不安,於是笑著摸摸他的頭:「我可是梟谷的二傳手,那傢伙怎麼說都是井闥山的吧。」

「赤葦是我的二傳手。」木兔糾正他:「現在只是先借給其他人而已。」

赤葦聽了不禁失笑:「我不可能永遠是學長的二傳手,學長現在不是跟隊友也配合得很好嗎?這樣就夠了。」

「可是我想要赤葦。」

貓頭鷹垂下頭,咕噥。

「我當學長的情人就好,不一定要是二傳手吧?」

「可是打比賽的時候想要跟赤葦一起啊!」朝著赤葦大喊完才愣了愣:「啊……對不起,赤葦將來沒有打算繼續打球的吧。」

「對啊。」他連忙轉了個話題:「今天到我家去吧,我爸媽出門了不在家。」

「我可以做飯給赤葦吃喔!這次去義大利集訓教練教了我們好多好吃的菜!」


他不想繼續打球,但是也不想繼續這樣的距離。

木兔是國家隊的隊員,經常需要出國比賽或是長時間集訓,當然他現在也只是一個即將應考的高中生,但是將來要以怎樣的身份才能繼續待在木兔身邊呢?

為此他用了比平常還要更多的時間開始讀書,為了可以考上醫科擔任隨隊隊醫。赤葦的成績本來就好,也許可以考上吧,也許。但是他在還沒有把握前並不打算讓木兔知道這件事,免得讓他白期待或是瞎操心……考上再說吧。他這麼想。

「京治大學想讀什麼呢?」他想到佐久早曾經問過他。

他沒有回答。


「京治也叫我名字吧。」

「聖臣嗎?不要,好奇怪。」

「叫名字比較親切吧,你不會叫光太郎名字嗎?」

「不會,你也不可以叫。」

「欸、為什麼?」

他是學長,他是我的戀人。他是我的。

赤葦想了想,還是沒有回答就這樣讓對話硬生生停在那裡,直到佐久早又傳了一張貼圖開始另一個話題。


「(圖片)」

「我家養的貓。」


「木兔學長,等我上大學了就一起住吧。」

「……欸?我以為赤葦大學之後還會繼續住家裡?」

「我想養貓。」他沒頭沒尾的說:「黑色的,或是玳瑁。」

「我喜歡玳瑁……應該吧。」木兔皺著眉,說。


佐久早養的貓是黑色的。赤葦對於他竟然養了貓這件事感到十分驚訝。

他以為像佐久早這樣的嚴重潔癖應該沒辦法接受寵物帶來的髒亂及麻煩,然後佐久早回了一張貓咪的照片。

「(照片)」

「他這麼可愛。」


他送木兔到地鐵站,國家隊的宿舍在郊外,離赤葦家有段距離,門禁也讓他不能太晚回去,赤葦只好送他到閘門口。「下次來我的宿舍,他們都想見見你。」

「……你都跟他們講了什麼?」赤葦無奈地問,儘管他可以輕易地想像出木兔激動的向朋友敘述自己的模樣。

「我說我有一個可愛的小情人。」

「他們一定覺得我是個大概一百五十公分的可愛小女友。」赤葦捏捏他的鼻子,依依不捨地放開他們緊緊牽著的手,木兔又抱住他,輕輕地又吻了他一下:「他們知道是赤葦喔,我們一起看過梟谷的比賽。」

「好了學長快走吧,免得車趕不上又要被罰了。」

「好吧,再見了京治。」他又摸了摸赤葦柔軟的頭髮,直到最後一刻才轉身刷卡進站。

赤葦看著他上車,目送著列車使出視線。


「京治在車站嗎?」

「在,怎麼了?你怎麼知道?」

「我剛剛慢跑經過,下雨了噢。」

「剛剛出來明明就還沒下的。」

「這次我也沒帶傘了,救不了你」

「我家離車站不遠,跑一下還好」

「那我陪你一起跑吧。」


赤葦走出車站,看到佐久早戴著口罩穿著運動服站在門邊等他。

「跑吧。」



//拜託大家跟我聊佐久葦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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